那一天我和一条鱼产生了共鸣。我在某一个时期处境与它相似。2014年的春夏之交我有过半年的空窗期。女朋友硕士毕业后在离家很近的地方工作,遂搬回了家住。博士读了四年仍然一筹莫展的我,整天工作在实验室,只有晚上回到空无一人堆满杂物的十平米的小屋。害怕孤单的我每一天都难以入睡。数完星星看月亮。屋子安静的让我窒息,我只能选择在深夜像孤魂一样游走在大街上,直到环卫工人的出现,直到曙光的出现,内心才有一丝慰藉。多次祈求女友未果后,我接受了孤单这个事实。我渐渐的习惯这个让人窒息的小屋,我开始打扫房间,与人沟通,努力做科研。那一天我和当年的她一样冷漠的望着它,让它接受这个不堪的事实。那一天我和一条鱼产生了共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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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块鸡翅
今天早上吵架了,一大早忙的要死,她却在那里玩萌萌消。但想到昨晚给我留的最后一块鸡翅,我决定还是先认错吧。毕竟大老爷们能吃也得能干,吃人嘴短这话不假。
别人的呵护
回首往事,感觉自己一直是个奔跑的孩子。一路走来,今天的所得也许都是来自别人的呵护。还记得大四保研那年,一心读书的我只想保送本校。轮到我选择名额时,阴差阳错的还剩一名保外校名额。
我的铁哥们儿老沙在旁边嘟喃:“猪哥,选了吧!”
我对老师说:“老师,我不想要。”,
“猪哥,要了吧。”,老沙接着说。
旁边的好友马儿也跟着说,“猪哥,要了吧。”
“好吧!我要!”。就这样,我傻呵呵的拿到了保送外校的名额。
“快走猪哥!我们去工大。”老沙带我和妈妈去见了系主任,姜老师。
他人很好,看到我的成绩不是那么绝对出色,就问了一句: “有没有六级成绩?”
我们俩都说没有,可是老沙成绩出色,姜老师说他可以,我不可以。我灰心丧气,默不作声。
正在准备离开时,母亲说:“走,我能问一下,校长办公室吗?”
“有什么事吗?”,姜老师说,
“我只想问,都没有六级,为什么一个可以一个不可以,如果说英语不行,可以直接考试嘛。”
“哦,对!复试有英语考核。那这样吧,你先回去准备,可以来参加复试。”
复试的时候,我和老沙没日没夜的复习了23天的努力,让我们超越大多数考生的成绩,考取了哈工大研究生。那一年我22岁。 回首往事,我才知道他们帮助了我。那年,我像一个不会游泳的孩子奔跑在水边,是他们的呵护让我有了一段灿烂时光。
逃离象牙塔
对书本已无兴趣,一心想着花花世界,一心盼着未来的她(他),一心改变成为另一个自己,那一年你21岁。对社会已敬畏,一心想着校园里的安静,一心想守着本分,一心变回原来的自己,那一年你31岁。没有哪个阶段更美好,如果有,那一定是在回忆里,在胶卷中。逃离象牙塔,也许是成长的必经之路。
我也是!
妈妈老了,一个人带着大娃,笑容里依然坚强。 妈妈总想让我和大娃听她的话,而我和大娃却也有自己的不成熟的梦想。 我也想为妈妈做点事,却不敢爱的太深,变成束缚。 还好妈妈喜欢照片,我也是!妈妈爱大娃,我也是!大娃爱姥姥,我也是!
大团圆
新年了,换上彩色胶卷了都,为什么不开心?又为什么开心?难道就是为了新年?
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!什么?需要白酒???
“晚辈,再来一杯!”“大舅,你慢点喝,注意身体。”
当姐姐的看不下去了:“不行了,不能再喝了!”
“我喝,哈哈!”
“吃菜,吃菜!”
“吃鱼,吃鱼!”
”最后一点还是给我吧!”
“得逞了!好开心!”
都说家是根,就算根泡在水里,又能怎样?一家人可以克服的,比我想象的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