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北京的其他景点不同,圆明园有特殊的魅力。它不是景点,更像是被遗弃的地方。忽然间,所有的生物自由了,放下一切,像被激发了灵感。这是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,最美的风景。
圆明园的早秋

与北京的其他景点不同,圆明园有特殊的魅力。它不是景点,更像是被遗弃的地方。忽然间,所有的生物自由了,放下一切,像被激发了灵感。这是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,最美的风景。
我喜欢哈尔滨的雨,她喜欢中央大街的夜。她总说马迭尔的冰棍贵,我总是去买两支。因为她总说这的冰棍不一样,我说这是中央大街的门票。她总说这里的花坛有很多空钱包,我不信。中央大街属于旅人,只有雨夜的中央大街,属于哈尔滨人。
大旺长的很快,三岁半有七岁孩子的身高。这都是姥姥的功劳。又是一年,我们来到莲花池。“姥姥,你看!好美呀!”是啊大旺,姥姥把你养的好美呀!
一个人会变老,眼神也是。作为摄影师,我很害怕自己的眼神老了。就像《地球之盐》塞巴斯蒂安的眼神。经历了太多的苦难,从此不再拍摄纪实照片。所以苦难也有极限。塞巴斯蒂安在家乡的沙漠种上一百万棵树,等到瀑布再出现,才治愈了心魔。也许只有也只能努力,无数次的无条件的期待奇迹的降临,眼睛才不会变老。
我和Feng冒着大雨来中央大街听专业队演奏。可惜哈尔滨的雨让所有的专业队回家了。失望之余,我们忧伤的走进地下通道。看见几个高中生或是大一的学生在演奏。我从未听过这么动人的萨克斯风,也从未看过这样柔弱的身形,吹着放佛来自远古的声音。这声音熟悉又震撼,美妙而婉转。我想用照片记录,发现这实在是太难了,因为我无法从他的演奏中抽离认真拍照。最后记录了这只有一半的人生。
拍到这张照片,让我想到伟大的摄影家阮义忠先生的书《失落的优雅》。受现代经济体系的巨大冲击,大陆和台湾一样,失去了原有的生活形态。这是不可避免发生的。但我们还保留了一些,像优雅的帽儿,总有一天会在时间的长河里再次发光。
我猜每个人都既爱又恨自己的家乡。爱它曾哺育我们的过去,恨它无法给予我们奢求的未来。离家与回家的人,用意念汇成家乡的湖。那的风景是你我最美的乡愁。
雨后的圆明园,荒凉如水,万物生长。